雨落长亭

流言蜚语乃我所最厌恶之流。

怜梦无人

那年暮春,我豆蔻年华。百般无聊,红袖轻蘸,折下窗前杏花。探出头去,见你—白衣素裳,泛舟于湖,吹鼓鸣萧。我愣了,手竟一抖,那杏花入初雪散下。你用手轻轻捻起,头微转,应该是朝我吧?朝着我佯笑。你的眼若暖风,令人心生往之。只怪我心思玲珑,落于帷幔,扶手弹一小曲。只见你笑依是,续起阵阵萧声。伴着落花时节,有幸遇你。瑟与凉,本有却似无。只道是萧声愈来愈深,我望着他,望着他穿过青山连绵。


     我等着等着,一年、两年……数着杏花不知又白了多少回,见多少爱恨,却终不见归人。再是一年,我再弹起琴。雪下的洋洋洒洒,厚重的将杏花盖住,枯于瘦枝之间,不见风华。冰封的江,时间要是如此凝固,那时间便不在有悔吧。无人问津,我靠在伏琴进窗,寒风凛冽。平静下来,我带笑看着,看着世事无常。


     少时的惊鸿一瞥,不过算是一场美梦,惊喜的来,悄无声息的散,梦醒时分,不论如何,好似什么也留不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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